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 “他们是讨厌他，顶多是想着办法将他赶出程家，你以为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举动？”符媛儿好笑的看着他。

睡眠时间要足够。 嗯，说是上门抢人，也挺恰当。

“不是因为这些……？”她不明白。 大半夜的，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 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，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。

“程子同，明天你陪我去吧。”她忽然想到，她带着他去，季森卓就不会再担心她纠缠他了。 程奕鸣有那么差钱，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？

“你还敢笑！”她恼怒的瞪他一眼。 “不用太感谢我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：“洗干净等我就可以。”